吗?你未免讽刺得太过了一点吧!”
崔琦奋然道:“琦闻以前管仲做齐国的宰相,愿听劝谏的话;萧何辅佐汉高祖,设立了书记过失的官吏。现在将军是几代的宰相,任比伊尹、周公,但是德政不显着,老百姓困苦不堪,你不能结纳贞良之士,挽救祸败,反而想不让人说话,杜蔽主上的耳朵,莫是要使玄黄改色,马鹿变形吗?”
韩琦此番言语说得梁冀无言可对,但遣韩琦归里。韩琦匆匆就道。
后来崔琦被任命为临济县长,不敢去上任,放下印绶而离去了。梁冀命令刺客暗暗地把他杀掉。派来刺客看见崔琦在陌上耕田,怀里装着一册书,休息时就卧在垄上吟咏。这个刺客很可怜他,用实话告诉崔琦,说道:“梁将军要我把你杀了,你是一个贤人,我不忍下手,你应赶快逃走,我也从此跑了算了。
崔琦得以脱走,可是梁冀后来还是派别的刺客把他逮捕杀害了。
汉桓帝刘志听闻大将军梁冀连杀无辜,也深为为惋惜;再加上梁冀声色甚人,每经朝会,只有梁冀可以发言,天子且不好抗议,因此汉桓帝积畏生忿,常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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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熹邓皇后从子邓香,生女名猛,秀丽动人,邓香中年病殁,其妻宣再嫁梁纪。梁纪是梁冀妻子孙寿的母舅,孙寿见邓猛女姿色美艳,为了巩固自己家族势力,在汉桓帝永兴年间(153年―154年)将她送入掖庭,成为采女。
邓猛女果然获得汉桓帝极度的宠爱,受封为贵人。
大将军梁冀见状,为了巩固自己在朝廷的权势地位,便认邓猛女为义女,并将邓猛女改姓为梁。又恐邓猛女的姐夫邴尊,方为议郎,或有漏泄情事,因此使门客刺死邴尊,且欲将邓猛女的母亲宣一并刺死,才好灭口。
真是无法无天。宣家在延熹里,与中常侍袁赦毗邻,梁冀派遣刺客夜登赦屋,越入宣家,赦闻屋上有声,疑是盗至,立即鸣鼓会众,围捕刺客,好不容易拿住一人,面加讯问,方知由梁冀差来,意在刺杀邓猛女之母宣。赦急往宣家报明 宣因自己女儿得为贵人,便入宫与语。
邓贵人即转告汉桓帝,汉桓帝怒不可遏,起身如厕,有小黄门唐衡相随,因顾问道:“宫中左右,何人与梁氏不和?”
唐衡回答说道:“中常侍单超,小黄门左悺,之前到河南尹梁不疑家,稍稍失礼,便被不疑拘他兄弟,收入洛阳狱中,单超与左悺踵门谢罪,才得释放。中常侍徐璜,黄门令贝瑗,亦与梁氏有嫌,不过口未敢言,容忍至今。”
汉桓帝不待说毕,便摇手道:“我知道了!”
写出慌张情状。当下由厕房回宫,即召单超和左悺入室,低声与语道:“梁将军兄弟,专柄多年,胁迫内外,公卿以下,无人敢抗,朕意欲将他除去,常侍等意下如何?”
要除即除,奈何向阉人问计?单超左悺齐声道:“祸国奸贼,当诛已久,臣等才皆庸劣,还乞圣裁!”
汉桓帝又道:“常侍等以为可诛,与朕同意,但须秘密定谋,方无他患!”
单超和左悺又答说道:“果欲除奸,亦非真是难事,但恐陛下不免狐疑!”
汉桓帝刘志说道:“奸臣胁国,理应伏辜,还有何疑?”
乃更召徐璜和贝瑗入内,与其决定密议,且由桓帝亲啮单超手臂,出血为盟。
单超复申说道:“陛下既已决计,幸勿再言,梁氏耳目甚多,一或败露,祸且不测!”
说罢,便即退去。为此一番密议,果然有人报知梁冀,惟所谋情事,尚未宣露。梁冀已心疑单超等,亟使中黄门张恽入省宿卫,预备不虞。贝瑗饬吏收押张恽,说他无故入省,欲图不轨,当即拥帝御殿,召诸尚书入谕密谋,即使尚书令尹勋,持节出勒丞郎以下,使皆执械守住省阁,尽收符节,缴入省中。一面由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