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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哟,这就要走啊?
再坐一会儿,洛溪他爸一会儿就下班回来了。
你们爷俩一起喝两杯多好。”
看到徐谨言起身要走,王妈妈也是赶紧开口留人。
“不了不了。
我酒量不好,那边国外来的客人说不定还要找我。
等我忙完了,一准儿再来叨扰。”
一听到要喝酒。
徐谨言更是要走了。
说起来,他对白酒是一点儿都爱不起来。
所谓的白酒文化,他是反感到了极致。
反倒是威士忌,要么是作为社交属性,大家拿着一杯想抿就抿,不想喝拿着就行。
要么就是自己累了,或者无聊了,喝上那么一两口,让嘴里有个味道而已。
至于喝醉?
那种感觉体验过一次,就不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
与某些人头一天喝醉了,满嘴说着戒酒!一定要戒酒!
然后第二天到了晚上,又来一句,喝点透透吧?!的人根本就不是一路的。
好说歹说,才推辞了王妈妈的挽留,回到了国宾馆。
不过好在,亚瑟等人依旧在跟自己的团队商议谈判的具体事宜,没自己什么事儿。
徐谨言这才安下心来,找来了纸笔,开始琢磨去燕大的时候,如何跟同学们聊自己的事儿。
就这样,白天陪着亚瑟、沃伦、艾丽莎在京城的各个景区溜达,充当一个背景板。
晚上回到国宾馆的时候,开始写自己的演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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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就到了28号周六。
徐父还是没来,不过想到如今的交通比起后世差的太多,便也没在意。
“诶呀,张老师,您怎么来啦?”
中午吃过了午餐,徐谨言在约定的时间站在了国宾馆的门口。
一辆红旗上面下来了一个熟的不能 再熟的人,徐谨言赶紧迎了上去。
没错,这就是徐谨言在燕大时的辅导员,张老师。
当初推荐他做班长、学生会副主席、写书、发稿、拍电影都一直不断给他提供帮助的人。
“这不是听说你回来了。
作为咱们燕大的才子,怎么也要过来接一下不是?”
张老师笑脸相迎,一把就抱住了徐谨言。
还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背。
“不至于不至于。
说到底,我也是咱们燕大的学生。
也正是燕大给了我平台和机会,才有了我的今天。
可不敢把我抬那么高。”
松开怀抱,徐谨言赶紧谦虚了一下。
“走吧,同学们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见你了。”
俩人寒暄了几句后,便坐上了红旗轿车。
朝着西北方向的燕大驶去。
“这次。。。有多少人啊?
只是见见咱们中文系的老同学吗?”
徐谨言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些预料,恐怕不会像杨主任说的跟一个茶话会形式的座谈会一样那么轻松简单。
“可不少呢。
不止是中文系78和79届。
包括隔壁的西语系、历史、法律、图书馆。
就连理科的物理、化学和数学系,都来了不少学生。
我出来的时候,大饭堂已经有不少学生去了。”
张老师口中的大饭堂,此时是燕大最大的会堂,没有之一。
83年后,被改为了大讲堂,容纳的人就更多了。
“不会全校的都来了吧?”
听到张老师的话,徐谨言顿时吸了一口长气。
他知道杨主任的话不靠谱,可也没料到会如此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