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是活成了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虚伪至极!
偌大的马场办公室内,充斥着二人的靡靡之音……
……
良久,办公室复归于平静……
得偿所愿的孙若予穿戴好衣裙后,伸手环住了陈梓言的腰:“老板,今天发生的都是我自愿的,你不必担心我会借此缠上你……”
陈梓言不由气笑道:“你这女人,这是打算提起裤子不认人啊?你……这是拿我当什么了?”
孙若予眨了眨眼,语带调侃道:“我说老板,您不会玩不起吧?难不成您以为咱们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就想困住我进你的后宅不成?”
“所以呢?你今日……搞这一出是为了什么?圆梦吗?”陈梓言双手抱臂,饶有兴致道。
孙若予挑眉一笑:“诶呀,不逗你了,咱们呢还是跟以前一样,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被人束缚的,所以,我不会进你后宅的,你能理解的噢,老板……”
抬手捏了捏孙若予的脸颊,陈梓言眸含缱绻道:“理解,那就先这么着,我还有事要去处理……”
旋即,他径直出了办公室,徒留孙若予看着他离开的眼眸内晦涩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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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是咱们如今也是日后最好的相处模式,看似亲密无间实则进退自如,我可不想成为你后宅中那些只会依附你生存的女人,呵……”
不得不说这孙若予活的还蛮清醒的,确实,一旦进了陈梓言的后宅,她还有什么价值呢?
……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聚乾庭俱乐部办公室……
小耿正在查看着这个月的利润收益的账本,许久,他合上了账本,目露满意道:“不错,我总算是没有辜负大少爷的期许……”
一旁的小弟闻言,遂上前为小耿点燃了雪茄烟头:“耿爷,请恕小的直言啊,陈董他一年到头的不见人影,您大可不必这般认真的,您……”
都说这水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然而,这套理念放在小耿的身上却是行不通的。
看着小弟那副嘴脸,小耿眸色染上一抹阴冷,遂勾唇轻嗤:“呵,凭你也配挑拨我跟大少爷的感情,来人,将他给我拉下去,先挑断四肢,然后拔舌沉黄浦江江……”
话音刚落,外间的两名打手即走进了办公室,将小弟一左一右架了出去。
小弟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立时哀求讨饶了起来:“耿爷,饶命啊,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耿爷~~”
无视小弟的哀求讨饶,小耿语气淡漠道:“呵,知道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的,那怎么还敢跟我这嚼舌根子?呵,这说起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倒是忘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了,来人……”
还不等话落地,外间又走进来一名打手,但见他来至小耿身侧恭敬颔首道:“耿爷有何吩咐?”
“你去……”小耿遂附耳过去,不知说了些什么,打手即领命而去。
……
且说,这打手刚出办公室,正与朝这边而来的陈梓言擦肩而过。
因着赌场的灯光幽暗,打手并没有认出陈梓言,兀自管自己而去。
再说回办公室这边,小耿抬眸环顾起办公室四围,眸内泛起一抹精光。
都说权利金钱会腐蚀一个人的心性,这话放在小耿的身上最为合适不过了。
他的确忠心耿耿,但也不是个良善之辈,从他处理小弟的手段看来,他已经没了昔日的纯善。
想着,他喃喃低语道:“大少爷,小耿这辈子都不可能会背叛你的,但这也仅限于你一个人,我永远……都会感恩您给我的权利,呵……”
就在他在那低语时,这一幕尽入陈梓言的耳内,原本他还想说带小耿与自己一同前往台湾。
此刻看来确是没这个必要了,这个从儿时起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