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会儿孩子,我出去一趟。”李乐夹着俩娃,挪过来。
“干嘛去?”
“帮人走个后门儿。顺便陪咱妈吃顿饭。”
。。。。。。
李乐开着车,一脚油门到了燕影厂的大门口。
两边还是和上次来时一样热闹,都是些怀揣梦想的“追梦人”。
“诶,你好,干嘛滴?”
门口安保尽职尽责,或许是看到车头那个硕大的三叉星车标,又给加上“你好”俩字。
“我来试镜。”
“你?”保安弯腰,低头瞅瞅。
“昂。”
“面生。”
“是吧。”
“哪个组?这里面一天得十几场试镜的,说个名。”
“京华烟云。”
“嚯~~~”
“咋?”
“这两天可都是来试这部戏的,腕儿可不少。来,说个组里留的电话。”
“.....姓杨,副导演。”
“诶,对了,来,签个字,登个记。”
“谢谢师傅。”
“您客气。”
瞧见车子进了厂区,门口有蹲活的瞅见,凑过去问保安,“侯哥,这有是哪位明星?”
“不是,估摸是什么新人。”
“新人?开大奔?”
“这有啥奇怪,万一人家里开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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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资进组?”
“怎么?”
“呸!国内影视剧就是被这帮人给毁了,特么不公平。”
“得了吧,你特么有钱你也这样,边去,别挡路。”
“别啊,侯哥,给说说,一会儿还有哪个组要群演的?”
“我特么哪知道,去去去,一天天闲的。”
李乐不知道身后的议论,开着车在这片不大的建筑群里转悠着,比较着和长安影厂的异同。
燕影厂里,砖与素白形成撞色,歇山式屋顶飞檐挑起,融合着民族符号,庄重肃穆。而长安影厂,红砖墙则像是凝固着工业时代的呼吸,粗犷的苏式厂房,钢铁桁架高耸,斑驳的墙面,处处透着一股旧工业时代生硬的气质,就像西北人的性格。
虽说看着都和艺术不搭边,可过去几十年,一个承载着紫禁城的飞檐斗拱,一个凝固着黄河黄土的磨砂肌理,各自成诗。
转了一圈,李乐把车停在标着摄影棚的大厂房的裙楼路边。拿起电话,找到标着猴子的号码,拨了出去。
“艹,你丫开着车从我们身边过去,喊你都没听见,想啥呢你?”
“诶,我从你们边上过了?”李乐扭头左右前后的瞅了瞅。
“废话,全燕京城就一辆你这车。”
“诶,我瞧见你们俩了,挂了!”
下了车,李乐张开双臂,摆出一个笑脸,冲着夏宇。
夏宇一瞧,也乐,同样伸开胳膊。
只不过,在两人快要面对的时候,李乐手一抬,把夏宇给扒拉到一边儿,冲着袁全而去。
“哎呀,好久不见,甚是想念,来,表示一下。”
“哈哈哈,我怎么觉得你瘦了呢?”
两人隔着三拳距离,来了个简单的拥抱。随即一股淡淡的鼠尾草、柠檬、西瓜,混合着烟草、麝香和檀木的味道钻进了鼻孔。一生之水,男士?呵呵,一个女生用男士香水,挺别致啊。
“哟,这都感觉出来了?在家带孩子,晚上闹腾人,可不得瘦?”
说着话,两人一触即分。
“什么胖了瘦了点,赶紧,起开。”夏宇抬手,往后拉了一下李乐,没扯动。
“有你啥事儿,你又不试镜,家属靠边,花坛等待,去!”
“嘿,我,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