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发号施令时,可得信否?”
梁公宜看着对方混乱震惊之色,笑得越发猖狂:“看到了吗?崔敬之,这就是你合该的下场!你的部属会怀疑你,你的同僚会背弃你,最后,你只能像丧家之犬一样,籍莫无名的死在这节堂里!”他抬手示意卫士,“把正主儿料理了,再让这位‘崔都督’随跟去前衙露面——等彻底肃清留司,广府就是我们的了!”
“你要背叛朝廷,占据广府作乱么?”这一刻,崔敬之也终于反应过来,心中却是充满了懊恼与悔恨,沉痛不已;懊恼的是自己太过懈怠和疏于防患,竟让留司被人渗透和潜伏了内应;悔恨的是自己太过托大,辜负了朝廷和摄府一贯以来的重任;沉痛的是自己死后,不但要以从贼的骂名身败名裂,还要累及亲族家门了。
“这可不是反乱,也不是叛国,只是令岭外之地,重归本来的情态而已;”梁公宜却是有些得意和轻佻,又意味深长道:“其中涉及的干系重大,从来就不是,我等一家一姓,可以独立成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