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这件事,还真不能和你说破,此事说破了,‘它’可是会怪罪的。”管平原指着天,神神秘秘的说道。
“你……你……,哼!”孙伯灵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干脆一挥衣袖,转身向着教室走去。
看着他气冲冲离开的背影,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走吧。”叹完气,秦春秋对管平原说道。
“嗯。”
…………
张河走后,白衣女子手握剑鞘,对着四周树木一顿乱砍,锋利的剑气,将树木全部拦腰斩断。
而此时的她坐在地上,看着张河离开的路,泪水不停往外流。
“需要酒吗?”秦春秋突然出现在她身旁,手中拿着一个赭色酒壶,在她眼前晃了晃。
白衣女子一把夺过酒壶,打开壶口,仰头大喝。
秦春秋就这么站一旁,双手放在背后,静静地看着她。
酒从壶口落下,落入口中的同时,也是将她衣服打湿。胸前的那抹红,在遇到酒后,慢慢变淡。
她放下酒壶,看着胸前变淡的血迹,有些出神。
“能帮我一个忙吗?”不知过了多久,白衣女子抬头看向他,缓缓开口问道。
他看着她的眼睛,思索片刻,“什么忙?”
“帮我杀了他,代价任由你开。”白衣女子右手举起,指着他离开的那条路,眉头微皱,不知是真的恨,还是一时的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