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嘶!”
常宇倒吸一口冷气,只觉自己的肩膀火辣辣的疼,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滴落。
酒精这东西虽然杀毒效果很好,但刺激性也比较强,血淋淋的伤口一旦淋上了它,那滋味儿,啧啧....老酸爽了。
常宇疼的脸都快扭曲了,可嘴里硬是没喊一声疼,他只是咬紧牙关苦苦支持着。
军医将常宇的表现放在眼里,眼睛里顿时流露出了敬佩和赞许的目光。
常宇首长....是条汉子!
做大夫这一行的,见多了只要一受点伤就开始鬼哭狼嚎的货色,像常宇这么能忍的毕竟还是少数。
其实常宇也疼的要命,他也很想放开喉咙大声的哀嚎几下。
可问题是.....这屋里一群人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尤其是赵大生和小李同志还是他的熟人,常宇是怎么都不好意思张嘴叫唤,主要是太丢人了。
他可不想第二天,某常姓调查员娇里娇气,受了点伤就鬼哭狼嚎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灾调局。
要真是那样,他还不如刚才就直接被那两个黑袍人给一枪打死得了。
真丢不起那人!
“首长,咱们这次出来的匆忙没能带上麻醉剂,只能给您无麻醉缝针了,等会您可要忍着点。”那军医取出一副针线,对常宇说道。
“你就放心大胆的来吧,今天我要是叫唤一下,我就不姓常!”常宇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架势,眼神正视前方,看都不看那针线一眼。
他的这副姿态放在军医的眼里,那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钢铁硬汉,还是那种不畏伤痛,意志顽强的钢铁硬汉。
这不,马上就要无麻醉缝针了,寻常的人一听这个,光是听着都要吓个半死了。
可这位倒好,眼观鼻鼻观心,就好像一会儿挨针扎的不是他自个儿,而是别人似的。
其实这军医是又误会常宇了,常宇那不是不害怕被针扎,也不是不害怕疼。
他那只是单纯的....晕针而已。
眼光目不斜视是因为不敢看军医手里的缝合针,那玩意他打小就害怕。
军医利落的下针了,他的手很稳,动作也很老练,显然是个有着多年缝合经验的老军医了。
“呃....”钻心的疼痛从肩膀上传来,常宇当即闷哼一声。
远比之前更加猛烈的痛意让常宇紧咬牙关,双拳下意识的用力握紧,青筋直露。
“首长,咬着这个吧,能让您好受点。”
小李同志担心常宇咬到舌头,便拿起一个洁白的毛巾,塞进了常宇的嘴里。
缝合的时间并不长,可常宇却有一种度秒如年的感觉。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要忍受常人无法想象的疼痛,那是有人在用钢针在他身上戳来戳去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用钝刀子割他的肉,一点点的,缓慢的磨砺着他的意志。
终于,军医为常宇处理好了伤口,原本还流着血的伤口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条蜿蜒丑陋的“蜈蚣”。
而常宇这边早已被冷汗湿透了全身,就像是刚刚被人从水里给捞出来一样。
被他咬在嘴里的那条白毛巾,已经被他尖锐的虎齿给咬出了破洞。
可以想象,这个少年刚刚经历过多么难以忍受的痛楚。
而整个过程中,常宇愣是忍住了这铺天盖地的疼痛,没有发出半声哀嚎或是痛呼。
于是,在小李同志和军医的眼里,常宇就成了身残志坚的典范。
军医手脚麻利的帮他敷好了药,并用绷带给包扎好。
整个过程常宇一声不吭,尽显硬汉本色。
这下卡捷琳娜要是听说了我如此坚强的光辉事迹,会不会对我另眼相看?常宇心说。
“首长,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