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遭难,此番老身定然与他不共戴天!”
刘病已眼见如此,便已经明白无法说服耿母了,多说无益。如此倒也在刘病已的预料之中,今日来此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更多的还是向耿母表明态度。至于接下来如何应对,就要去史家一趟了。
于是刘病已缓缓起身,盯着耿母冷声说道“我还是劝老夫人多想一想,毕竟令郎殴打老夫人在前,纠集凶徒行凶在后,对此县尉肯定会有所考量的。况且病已既然已经答应补偿老夫人,就一定说到做到,我和众牟兄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所以老夫人还是不要意气用事。”
可是耿母此时已经怒急攻心,依旧叫骂不止、不依不饶,根本不理会刘病已的话语。
于是,刘病已也不多说,对着耿母拱手为礼,而后出屋上马直接离开了,此时身后还不断传来耿母的咒骂声。
出了院子,刘病已便来到了县衙附近的约定地点,等待了大约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便看到樊明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亮工兄,县尉大人如何说?”
樊明眉头紧锁,说道“次卿!我已经将事情的经过与县尉大人说明了,但县尉大人还是向我逼问众牟兄的所在,坚持要先将众牟兄下狱审问,而后再说其他!”
“我也料定事情会如此,毕竟县尉不能光凭咱们的一面之词!”
对此刘病已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便说道“亮工兄如何回答的?”
“我只是推脱说众牟兄深夜便不见了,此时也不知去向,县尉大人便要下令缉拿,被我劝下了。”
“哦?亮工兄如何劝下的?”
“众牟兄平日与县衙关系不错,常常协助县衙缉拿贼人,所以县尉大人也不好逼迫太甚。我只是言道那耿隆纠集贼人行凶,一定会有痕迹遗漏,街面上肯定有人知晓情况,众牟兄或许只是暗中查探去了,而非潜逃!况且,我在老师门下学习经文,在卢氏城内也算有些名号,便以自己的荣誉作担保,所以县尉便暂且同意了。不过县尉大人只给了三天时间,时间一到便要开始拿人!”
刘病已赞叹道“众牟兄有亮工兄这样的朋友,此生足矣!”
樊明摇了摇头,说道“次卿谬赞了,我们几个都已经慌了神,要不是次卿你沉着应对,估计现在我们还在院子里发急呢。”
说到这里,樊明问道“对了,耿母那边怎么说?”
刘病已叹了口气,说道“此事耿母不依不饶,依旧要报官缉拿众牟兄,看来耿母那边走不通了。如果耿母不断上告,难保县令大人和县尉大人那边不会为难众牟兄,所以我必须立刻去一趟史家,三天时间有些紧啊!”
“也好!”
樊明沉声说道“那史家就由次卿跑一趟了,我现在返回众牟兄家中,估计县尉大人已经带人过去查验尸体了,我们二人就在城内尽量拖延一些时日吧。”
刘病已说道“好!那这边就劳烦亮工兄和广达兄支应着,我先去一趟农庄,安顿好众牟兄后,叫上王头一起赶往杜县史家,快的话三天时间应该能赶回来。”
刘病已与樊明就此分开,樊明直接返回公孙群家中与刘宏回合,一同等候县尉上门,而刘病已则是直接策马出城,赶往了城外农庄。
当天,刘病已急匆匆的回到了农庄,眼见公孙群已经到了这里,被王炆安顿下来,心中便松了一口气。不过老夫人还未赶到农庄,想必还在路上,有张臣护送,刘病已和公孙群倒也并不担心。
见面之后,刘病已将耿母的态度,以及县尉的态度告知了公孙群。
听闻如此,公孙群便有些着急。
谁知刘病已突然大笑了起来,对公孙群说道“众牟兄不必焦急,耿母和县尉大人的态度如此我已有所预料,事态并没有超出我的预料。如今我需要去一趟杜县史家,众牟兄务必在此等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