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卢飏,则是越看越喜欢,将卢飏拉到一边,细细问了云舒的现状,卢飏便一一说了。
云舒老娘思虑女儿心切,便央告丈夫要见女儿一面,云德胜也是想念女儿,便跟老太公商议,等过几日接着出城上香的名号,偷偷去卢家洼一趟。
卢飏回家之后,便把此事跟云舒说了,云舒闻言激动不已,当晚,卢飏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正月初十这日,云舒一早便起来了,从万历四十四年那个夏季,到现在已经快要两年了,云舒一直也没和家里人联系,对于家人也是想念的很。
卢满仓夫妇早就知道云舒家的事,所以这日吃过早饭之后,便依着卢飏之策,给家中所有下人发了铜钱,又放了一日的假,让穆叔赶车领着他们去延庆城玩了。
等到辰时末,家中便只剩下卢飏三口人和云舒三女了,卢飏带着云舒亲自去了门前迎接,到了巳时中的时候,一辆马车缓缓驶进了卢家大院,赶车的是云仁忠。
“小妹!”
云仁忠看着门前的云舒,激动的叫了起来,云舒老娘下了马车之后,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待长辈们进得房去,云仁忠将卢飏叫到一边,然后掀开马车的车帘,里面好多箱子“小妹的嫁妆。”
原来怕云舒在卢家受气,云家这次来,还备了不好金银细软,作为云舒的嫁妆。
卢飏心道,云舒作为肥皂厂的股东兼掌柜,如今可称得上延庆的女首富,根本不缺这些银子,不过因为是给云舒的嫁妆,卢飏也不好拒绝,只得收下,至于最后怎么处置,那是云舒的事了。
等送走云舒的娘家人,吴香和鱼玄机看着云舒收拾自己的嫁妆,不觉暗暗垂泪,脸色便有些不好看。
鱼玄机打小就被李妈妈收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家人还在不在,至于吴香,则是亲人难以团聚。
“好羡慕姐姐。”
吴香垂泪说道。
卢飏见两女情绪不高,便对吴香道“等你相公中了进士之后,便找人运作此事,好让你爹爹和你哥哥早些返乡。”
吴香闻言顿时大喜,当场跪下磕头,此事是她当初委身卢飏所谋划的事,今日见卢飏应了此事,如何能不高兴。
“两位妹妹都有家人,就我没有,好没意思。”
鱼玄机柔柔弱弱的看着卢飏,眼里似是沁出水来。
“你如何没有家人,我难道不是人吗?”
卢飏打趣,倒把鱼玄机逗得转泣为笑,指着卢飏笑骂道“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不,你连禽兽都不如。”
卢飏给三女讲过禽兽不如的故事,此时听了鱼玄机说,都笑着看卢飏。
“姐姐莫急,公子可是厉害的很,今夜便让姐姐感受一下。”
云舒因为管理着肥皂作坊,所以行事颇为泼辣,直接把鱼玄机这个教坊司出身的女妓都弄成了大红脸。
而且云舒和吴香说到做到,当夜便把鱼玄机给推到了卢飏的房中,然后便在外面插上了门栓。
鱼玄机虽久在欢场,但却是处子之身,床事学习了很多,但是却没有实践过,此时和卢飏独处一室,心中颇为忐忑,坐在床边不住地绞着帕子。
卢飏前后两世的经验加起来,如今也算是个老手了,见云舒紧张,便先与其说了一个荤段子。
说有一位女子要出嫁,对于那夫妻之事甚为恐慌,便哭着问自家嫂子,这夫妻之礼是何人所制,嫂子答曰周公,女子闻言,大骂周公不已。
婚满一个月之后,女子回娘家省亲,又问嫂子,这周公何在?嫂子不解,便说他是古人,你寻他作甚。女子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要谢谢他。
卢飏这个段子很隐晦,但鱼玄机聪明的很,顿时听懂了,伸手便敲卢飏的胸口,被卢飏一把拉进了怀里,然后嘴便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