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和雅典娜步行穿过阿瑞斯公园,没有手机等于没有地图。雅典娜不怎么出门,每天与实验、机器、电脑和数据等打交道,鲜有社交活动,几乎就是标准的科研宅女。那就只能凭借成默记忆中的雅典地图在街上乱找,差不多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像没头苍蝇般在市区里乱转的两个人终于在格拉提思街区找到了一家位置合适的银行。
这个位置人流量和车流量都不大,距离警察局也比较远。成默还是不放心,带着雅典娜又在四周转了两个多小时,观察周围的地形,查找监控位置,确定逃跑路线。
出乎成默的意料,雅典娜跟着他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竟然一句埋怨的话都没有,不过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愉快的情绪,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观察者,又像是隔了一层的游戏体验者。
成默试着通过交谈来了解这个不可捉摸的女人,结果却发现她的性格着实有些奇怪。
说她高冷吧!她也不会理你,问什么她答什么,能说的她没什么不说的,不能说的她会直接告诉你这个我知道但是不能说。探讨到比较复杂的问题时,不论是关于学术还是黑死病的,她也会详细解答,并不会表现出不耐烦。
可你说她亲切吧!她始终就一副十分机械的冷漠态度,从声音和表情上很容易判断成对人爱理不理,实际在成默看来雅典娜属于典型的不通人情的案例。
总之,在成默的眼里,雅典娜变成了一个复杂的多面体,愈发的叫人难以揣摩她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女性。
在询问了雅典娜觉得那条逃跑路线比较好,她回答了一句“都可以”之后,两人陷入了一个纹丝袜,毫无疑问,这绝对是属于丝袜控的最高福利,他舔了下嘴唇说道“当然是能蒙住脸的东西”
雅典娜也不是矫情的人,更不会多想,靠在刷着绿漆的栏杆上,干脆利落的脱掉了泛着油光的黑色短靴,将丝袜从腿上扯了下来,递给了成默。
成默接过还带着肌肤清香的丝袜,心道“雅典娜的要在网上拍卖绝对得是天价,起码拿破仑七世肯定不容许这样的东西落在别人手中”
就在成默想拿破仑七世会用多大的代价换取这枚丝袜的时候,雅典娜拍了拍成默的肩膀,低头看了看她脚下的靴子,淡淡的命令“帮我穿一下。”
成默看向了雅典娜那光滑荧白的玉足,她双手反抓着栏杆,足背弓成了月牙,那可爱粉嫩的足尖轻巧的点在圆润的小腿肚间,摆出了一个优美的芭蕾舞的动作,这动作实在是好看极了,让成默直接忽略了雅典娜那圆润的假面,目光有些呆滞,下意识的说道“什么?”
“帮我穿鞋,我在家都是侍女帮我穿鞋的,我不会系鞋带。”雅典娜抬了下脚,将那花瓣般美妙的诱人物件摆在了成默的视线正中央,理所当然的说,“现在你的手是我的,让它帮我穿鞋有什么不对?”
成默心想确实没什么不对。他将网袜塞进口袋,弯下了腰,在黑暗中雅典娜的肌肤是如此清透,那只玉足借着一点微光便如同粉雕玉琢的艺术品,他不由的想起了一句好诗“几摺湘裙烟缕细,一钩罗袜素蟾弯。浑似飞仙入梦,袜罗微步,流水青苹”
诗真是好诗,成默想起这首诗单纯的只是觉得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并没有借机占雅典娜便宜的意思,动作干净的帮雅典娜穿好鞋子,又等雅典娜脱下另一只袜子,成默再次承担起了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工作,帮雅典娜将鞋穿好之后,两人就将丝袜套在了头上,一起越过了栏杆,向着二十四小时自助银行冲了过去。
几分钟之后,警铃大作,炸响了午夜寂静的长街。成默抓着雅典娜的手,从自助银行里冲了出来,他一秒都没有犹豫,牵着她朝着右侧的街角狂奔。罩在头上的黑色的丝袜剩了一大截拖在脑后,在冷风中像是飘扬的马尾,两个人像是脱缰的野马,在雅典的夜晚纵身而过